被涤dàng过,再也不能伤到她半分。
庭中略过一阵微风,男子掩唇咳嗽起来,余光突然瞧到门外的身影,惊喜地起身放下书卷:“阿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进来?”
陈瑶将放在一侧的披风披到他身上:“我也是刚刚回来罢了。”
男子轻轻一笑,纵容地不揭穿,只是视线落在她脸上,看到那还未褪去的红痕后,脸色陡然难看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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