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呆到很晚才回房。
真的很晚, 一二点钟,连蝉都不再鸣叫的时候。
燃燃睡着了吧?
黑暗里,齐潋轻手轻脚地摸到床边,刚躺在床上, 还未舒一口气,腰间便一紧,随即,她的身后贴上来一具香软的身体。她心中一个咯噔,握住了江燃放在她腰间的手,听到身后的人悄声在她耳边说话:“今天这么忙的吗?好晚了。”
江燃的声音里带着困顿, 绵绵软软的,像是将要睡觉,又像是刚刚睡醒,带着一点沙。她的嘴唇贴在齐潋耳后, 这么近,一张嘴就能含住齐潋的耳垂, 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耳垂被柔软的唇舌裹住,s-his-hi热热的, 又被一下下地舔舐着, 每一次舌尖扫过去,齐潋都会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
“很晚了。”她握紧江燃的手掌, 微微偏头, 将耳垂从江燃口中“解救”出来, 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暗示了拒绝。
江燃轻笑一声,声音像是浸过了酒液,愈发的腻软:“是很晚了,我知道呀。正好是深夜,这样的夜晚,怎么好辜负呢?”她凑上去一些,将滚烫吻落在齐潋的肩头,十分的主动。
齐潋觉得自己被一团火焰包裹住了,喉咙愈发干渴起来,她十分想要把人抱进怀里,然后做些什么,但是她没有忘记自己前不久才做下的决定,故而一直往旁边缩,想要躲开去。
然而燃燃好像将这当做了一场追逐的游戏,也跟着她不断往前挪,这样的追逐之下,齐潋很快就缩到了床沿。
退无可退的位置。
“燃……真的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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