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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浓重的喘息着,一边用舌尖挑弄着她的耳垂,玉颈,背上的那些伤痕,一边疾风骤雨般的速度深入情挑。婉儿完全沦陷在她火热的攻势下,忘了置身何处,忘了自己是谁,身体阵阵颤动,嘴里再忍不住发出醉人的吟唱,在宋玉的指尖绽放着她举世无双的美丽。
宋玉就像她的脾气,柔情蜜意里总是带着霸道的急切,而婉儿则是在其娇柔动人中隐含着钢骨不屈。在这爱欲纠缠里,两人无比的眷念着彼此,难舍难离。
为秋时节,情意最重,来路的坎坷,去路的险阻,风雨寒霜,相侵无怨。对未来未知的恐惧被qiáng行掩埋,宋玉不愿再去想那可能会发生的历史,若结局无法改变,那么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恐怕只剩下一年多了吧。
这一年里,她真的应该听婉儿话,好好善待李隆基,引导他,还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让李隆基最起码能够在最后的时刻,能念及过往的好?
宋玉不敢肯定,才亲身经历了景龙政变的残酷,现实在不断提醒她,在政治和权力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宋玉躺在chuáng上,空气里还残留着婉儿的余味,似乎婉儿一直都是能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的第一人,永远保持着她大脑的冷静和敏锐,宋玉苦笑,这一点,她实在做不到。
宋玉浑身酸痛的爬起来,扶着额头,晃了晃,昨晚真的算是有史以来她最放纵的一次。
"殿下,您起来啦?奴婢们伺候您梳洗更衣。"
宋玉一瞬清醒,好歹吓了一跳,chuáng榻下头站满了十几个宫人,都低着头偷偷的笑。她忙拉过锦被遮住自己赤luo的身躯,慌张道:"你,你,你们何时进来的?"
怜儿抿嘴笑着上前挽起纱帐,说道:"大人命奴婢不可吵醒了殿下。"她朝宫人微微抬手指示,道:"奴婢伺候殿下擦身。"
宋玉脸颊飞起红晕,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怜儿斜着头,疑惑的瞅着她。宋玉再度扶额,被人伺候的滋味很慡,但光着身子被人伺候,那滋味实在不易细表,宋玉终究不是古人,着实难以接受这样无微不至的伺候法。
怜儿到没多想,只以为她累着了,笑着使人上前去扶她,说道:"殿下劳累了一夜,有些觉得头痛也属常态,大人已为殿下备好了醒神汤,殿下更衣后,奴婢给您端来。"
宋玉傻乎乎的就被两个宫人左右拿着热巾替她擦拭身子,待到明白怜儿的话外音后,脸蹭的一下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想到她和婉儿那个啥的时候,外头还有一大堆的宫人在宿夜伺候,然后她们的声音……她就直想立即找个dong钻进去。
宫人先替她擦拭身体,再喷洒了不知是什么的清淡香水,祛除她身上因昨夜激情残余的汗污。堂堂太平公主本该是不必动小指头就享受这样的侍奉,她又不好再推拒,只能赶鸭子上架,如赴刑场。怜儿指派负责妆面的宫人端来十几个小案,请她挑选今日的装束配饰。
宋玉像往常一样随便挑选几套,宫人给她穿上亵衣和衬裙,侍候她坐到妆台前,端来盐水和姜让她漱口。
宋玉放下琉璃碗,问道:"婉儿在哪儿?"
怜儿道:"大人去玄武门善后呢。"
宋玉点点头,急不可耐的连声催促她们快点,穿戴梳洗完毕,便朝玄武门去,怜儿拿着画帛追在后头,宋玉嫌弃齐胸的披帛太长,挽着碍事,总不喜欢挂着,怜儿跟的紧了,她才没好气的拿过来挽上。
到了玄武门,宫人们正在洗地,见她过来,纷纷退到一旁,低头俯身施礼。
上官婉儿伫立在玄武门的城头,望着城外,身上淡粉色的裙摆随风鼓动,披帛被风刮起如蝶舞般飘在身后,衣袂飘飘,宛如轻盈的舞步,踏着舒缓的节奏,静若处子的冷峻而挺拔,如玉树琼花怒放,却又显得是那么的温柔。
宋玉在下面仰望着,心神为之惊动,仿佛看到了一副持久恒永的画,不是画师的妙笔,而是老天的匠心,在画意温柔的抚慰下,似乎所有的躁动都开始安静下来。
宋玉余光瞄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和她一样仰着头望着这惊心动魄的画面,她看看怜儿,看过周围的宫婢,人人目光里都是充满着敬仰和惜意,竟看不到灵心半点的嫉妒与羡慕。
也许只有婉儿所领的内廷六尚的这些宫人,才最能理解她的那份善良和执着。
宋玉抬步向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被锁,也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