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止艰难的挪了挪身子,只觉得五脏六腑似窜了位一般疼得他额头冒汗。
缓了半晌才道:“这丫头……防备心重,”喘了口气,叶留止接着道:“她对我总有怀疑,想……咳咳……唉,想试试我的底线。”
楼听寒也上了床躺下,他体内寒毒虽有云想衣熬的剧毒压制,但也及其耗人,此刻只觉晕到有些头重脚轻,实在没那个精力再换个房间,便和衣躺下。
“那王叔准备如何。”
问完,楼听寒便闭了眼睛。
叶留止扯过一床被子给他,便只是这一个动作就累他有些发抖,所幸眼睛一闭也躺在床上,喘息半晌,却没有回答楼听寒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小子不准备穿衣服了?”
楼听寒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茧蛹,背对着叶留止道:“累。”
叶留止一声轻笑,“罢了,左右也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
听见楼听寒清浅的呼吸声,知晓他已经睡了,却也不知是自己睡过去的,还是昏睡过去的。
闭上眼,叶留止喃喃自语道:“还能如何,凑活过呗。”
另一边,云想衣将采集的叶留止和楼听寒的血液分别在十只小碟上滴了一滴,叹了口气,这古代科技太过落后,连普通显微镜都没有,更别提研究病理的医学显微镜。
看了自己配置的几种解毒药汤,也只能用这种笨方法观察了。
第一种滴在血液上面,毫无任何反应,换了一种同样没有效果。
直到把制出来的解药轮番试了一遍,小碟中的血液都没有任何反应。
云想衣坐在桌边盯着这几碗汤药和几碟鲜血发呆。
在云想衣心中,觉得所谓蛊术应当也是毒的一种,可如今试了一番,竟然毫无用处,难道这蛊毒,当真不是药理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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