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也是为你好,不下山就不下山,我们就在山上练功,不也挺好么。”
“嗯,瑶琴,我答应你,十年之后我们再下山,我定陪你踏遍江湖,寻你父母。”宋青书斩钉截铁地说道。
杨瑶琴却神色黯然:“五年来音信全无,也没有半点线索,我都有些放弃了。”
宋青书摇摇头:“怎能放弃,不论是生是死,定要寻到的。”
杨瑶琴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两人驾马行了约摸一刻钟,便来到玉虚宫外,将马交给玉虚宫的弟子后,便一路往紫霄宫去了。
一进紫霄宫,宋青书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往常他父亲宋远桥会一直待在紫霄宫中,今天却不见人影。
于是他又同杨瑶琴往后院走去,发展张三丰的厢房内也是空无一人,他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安。
这时路过一个弟子,宋青书一把捉住他问道:“可知掌门和大师尊他们在哪里?”
那名弟子突然被捉住,心中顿时一慌,待看清是宋青书以后,这才露出笑脸,对宋青书道:“大师兄,掌门和大师尊四师尊他们,都在三师尊的厢房。”
宋青书点点头,放开那名弟子,转身就往俞岱岩的厢房去了。
可当他刚一进俞岱岩的小院,突然听到一阵喧闹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他急忙两步并做一步进了房间,结果就发现俞岱岩竟然扶着清风站了起来。
“三叔!”宋青书顿时惊叫道。
他这一声,将房间内的众人都吓了一跳,俞岱岩更是腿一软,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这时众人才发现宋青书和杨瑶琴走了进来,忙跟他打招呼。
宋青书目光一扫,发现不到太爷爷在,自己父亲母亲,还有四叔张松溪都在这里。
他先是逐一对各位长辈行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俞岱岩身旁,问道:“三叔,你能站起来了吗?”
俞岱岩憔悴瘦削的脸上挂着笑容,对自己侄子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宋青书顿时大喜道:“太好了!当真是太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记得自己下山之前,俞岱岩只是刚刚补完了全身经脉,但是还远远不能自主行动的,怎的几个月不见,突然就能站起来了?
这时张三丰答道:“青书啊,你三叔如今全身经脉愈合,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只不过还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如果想要重新练武,还得靠你找的神医和神药。”
俞岱岩也是知道宋青书去了昆仑找神药的,这时忙问道:“怎么样了青书,找到那个黑玉断续膏了吗?”
宋青书嘿嘿一笑道:“没找到。”
宋远桥一拍他后脑勺道:“你这傻孩子,没找到还那么开心?”
到底是老道看透人心,在一旁说道:“这小子憋着坏呢,看来有好消息可以听喽。”
宋远桥问儿子:“真的吗?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
宋青书这时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裹,郑重其事地摊开在手心,一层层把外面布包打开,露出一个四四方方油布包裹的东西。
俞岱岩这时已经能自己抬起头来,看着那油布包裹问道:“这是什么?”
宋青书嘿嘿一笑道:“太爷爷,爹,三叔四叔,你们都猜一猜,这是什么?”
“好啊,敢跟你爹耍心眼。”宋远桥笑着斥责道,“这一看就是一本书嘛。”
宋青书点点头道:“爹你再猜猜,这是什么书?”
“我哪知道什么书?”宋远桥作势又要打他,却被宋青书后退闪开。
宋青书这时又道:“我给大家一个提示,这是一本经书,而且是六叔最想得到的经书。”
老道这时面色微变,眉头一皱问道:“青书,这莫非是……那本经书?”
其余几人还没猜到,纷纷看向老道,俞岱岩看不到自己师父,只好开口问道:“师父,什么经书啊,这么稀罕?”
张松溪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突然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拍手道:“难道真是那本经书?!”
“到底是哪本经书啊?怎么都这么神神叨叨的?”俞岱岩的火气腾地一下就起来了,他这些年被病痛折磨的,变得易爆易怒,稍有不顺心便是一阵暴怒,不过自从经脉被修复之后,知道自己恢复有望,脾气却也好了许多。
张松溪笑着对他说:“三哥,你还记得师父以前给我们讲的那个故事吗?”
张松溪这样一说,俞岱岩顿时愣住了,张三丰很少讲故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