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死:“她那事情是不是与你无关,不要说谎。”
面对咄咄逼人的陈维扬,秦息莞尔一笑:“你说些什么呢,真是乌鸦嘴,当然与我有关。”
陈维扬越发不相信,秦息遇到这种事情总是这么随意敷衍,他说不上多了解他,但他的为人他很清楚,加上那时候他的表情,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很受伤。
“我不是乌鸦嘴,我是认真的,我可不想看你头顶青青大草原,还不亦乐乎。”陈维扬对秦息无可奈何,他一向固执。
“胡说八道。这形容词不当。”秦息说着站起身,“不喝了,给你。”他把那奇怪的调和酒推到陈维扬的手边。陈维扬想骂人,但话到嘴边硬是没有说出来。他的眼神很淡很淡,又很深很深。如月色清冷,如清水幽邃。
“这能喝吗?”陈维扬盯着那一杯让人毛骨悚然的液体,喃喃着,忽然,他举起了酒杯,很豪爽的喝了一口。
皱眉。他是第一次吃这么难喝的东西,就算是以前吃自己自制的黑暗料理也没有这般感受。秦息竟然不动声色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简直就是自虐界的新生代人才。
秦息立在大路边,思考了片刻,他紧了紧衣服,走到一边打车的区域。很幸运的,刚好来了一辆车,他招了招手,对方很快的停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