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高攀了。就算她不是苏家人，以她的容貌嫁个好人家完全不成问题，他忽然想起曲航来。

“你要是欺负她，我不介意现在就打电话告诉曲航，你猜……”

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秦息。

秦息一把拉过宋雪，“你大可以打给他，正好我也想跟他做个了断。”秦息说的是心里话，他早就想找曲航麻烦了，当初宋雪和他订婚这事情，他明明有机会告诉他真相，他却选择了隐瞒，心眼太坏。

“哦。”苏让把声音拉得很长，他清楚曲航对秦息构不成威胁，就算他腰缠万贯，看自己姐姐那个没用样子就能猜出，秦息是妥妥的稳赢，但他还是忍不住膈应他。“你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再喜欢也会离你而去。”

秦息脸色果然变了变，他看向头都不敢抬的宋雪，轻声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宋雪惊诧抬头，发现他眼睛红红的，她摇头，一脸真诚：“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他们都是脆弱的孩子，身体里埋着一根引线，一点就着。

“我没有生气。”秦息摸了摸她的头，苏让说的对，但他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不想她被别人抢走，一想到这里，心就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