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地的痕迹。
福山泽夏向来不觉得自己比他人高出一等,也向来不觉得自己要对其他的人卑躬屈膝。 她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对他人折腰下跪,但是要让她从灵魂上屈服,却是天方夜谭。
她坚持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在砍过来的武士刀面前发傻,愚蠢的等着被砍。
求人不如信己。
自己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是她所不会遗忘的一件事。
探望过那名为绯村剑心”的少年后,福山泽夏就已经打算睡觉了。
在这个烛火没能贡献多少光明的时代里,她可不想将在二十一世纪都没近视的眼睛给熬坏掉。
可福山泽夏最终还是去了吉原。
稍早一些的时候,南方仁被坂本龙马拉去了吉原。
结果他到了那家吉原的jì院——铃屋后,这才发现店主已经昏迷很多天了。
诊断的结果为慢性硬膜下血肿。
店主他从高处摔下后头上起了个大包,后来这个包消退二十多天后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福山泽夏带着南方仁这些时日做出来的工具和其他的医疗器械,轻轻松松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吉原。
没有门卫认出她是女人这件事情是挺好的,但是居然连防止jì女逃跑的他们都没能辨认出来自己是个女人……
福山泽夏觉得自己真心是在做一位女性方面失败到了极点。
幸好,这一世的母亲直到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也并不知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