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再蠢笨,也应当明白她的意思。
“臣妇给皇上请安。”
与安王妃假意han暄了几句,王月桐这才走近了些,礼数周到的给皇上请了安。
“敬王妃,朕此番叫你前来,便是为了安王府与相府一事。据朕的了解,这个所谓的信物里,装的便是安王口中所的苗疆蛊毒。”
“且相府二夫人又是苗族出身,会制蛊毒也无可厚非。这些线索,可都与方才安王在殿上所的证词,一一对上了。”
皇上边着,一边仔细的打量着王月桐的神情,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
王月桐倒是毫不心虚,任由他用怀疑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
方才在回春堂门口之时,她便是已经想到了这番可能。
那玉葫芦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幌。葫芦本就可以作器皿,如此便可想而知,里面会装着什么东西。
“皇上也许有所不知。起这苗疆蛊毒来,臣妇也许比二夫人还要略懂一些。”
“哦?这么,你可是认下了自己为林家家主解毒一事?”
皇上听她如此,似乎有认罪的意思。
却不想,王月桐随后便苦笑的摇了摇头。
“在经过了这么些事情之后,皇上还是信不过敬王府吗?”
王月桐此言一出,皇上瞳孔骤然一紧,面色甚至染上一丝几不可闻的慌乱。
她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会突然与他撕破脸皮,将之前种种全都开。
“不瞒您,臣妇之所以了解这苗疆蛊毒,原因非他,而是为了自己。想当日,我便是带着这一身的蛊毒,嫁入了敬王府。”
“至于这毒是谁人所施,皇上方才也过,相府二夫人乃是苗疆人,会施蛊毒也是无可厚非的!”
王月桐此言,句句直指二夫人是下毒之人。
此事只是二夫人一手策划,相爷恐怕还不知晓,既然相爷不知,那皇上必定也是不知。
“有此等事?那你为何不早出来,而是等到此刻才揭露?”
皇上眼中带着些许的震惊,倒不像是在装模作样。
“父亲到底年事已高,需要二夫人随侍身侧。且二夫人又是我的姨母,我又怎可因着这事,就与我的娘家人撕破脸皮呢?”
王月桐这一番话,乍一听倒是合情合理。
可是仔细一想,却是经不起推敲。
自从嫁到敬王府之后,王月桐便不再像以前那般软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