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来好了,总之他们三个都死不了就是了。
车子开到镇上,司老大指挥陈凯泽把车停在镇外一处平坦之地。镇子非常小,也就两条大街,交叉的十字点就是镇中心,从街头走到街尾十分钟足矣。也没什么很像样的饭馆子,三人随便走进一家,司南推司老大去点菜,她负责掏钱就行。司老大略沮丧:“这里哪儿有点菜这一说,都是去灶头看看,有什么算什么。哎,乡下清苦啊。”说罢走进厨房,片刻后就出来。
头发花白的老板娘拎着一壶茶走过来,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就离开了。陈凯泽主动给大家都倒上了茶水,司老大从后腰抽出水烟袋呼噜呼噜抽上。三人都有些累了,司南更是一口气牛饮了四杯茶才吁出一口气,癞皮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休息。
不多时,饭菜做得,藜蒿炒腊ròu,马兰头摊鸡蛋,草鱼块烧豆腐,鱼头鱼尾和白萝卜滚了个汤。又端上来一大瓷盆的白米饭,让他们自己分盛。
边吃边聊天,司南问多久去清扫一次,逢年过节有什么讲究没有。司老大说每月去一次就行,也没啥讲究。司南问你晚上去过吗,司老大摇头,晚上去干嘛,黑漆漆的,路也不好走,祠堂里又不让照明。司南想想又问,那这么多年,还有司家血脉回来过没有,司老大又摇头,你是唯一的一个。吃完饭出来,趁着有车,司老大买了不少东西放车上,三人开车回到村里,陈凯泽帮着把东西拎到家,司南就说:“收拾一下,咱们准备走。已经是下午了,此地不宜久留。”
“不过完今晚了?”司老大问。
“不了。冲着我们来的,我们负责带走。”司南打定了主意,推着陈凯泽回屋收拾好行李,拔腿就要走。
司老大有些不甘心:“还想让你再给我做顿饭呢……”
“我还会再来的。司老大,你想过以后谁来接着守陵吗?”
“……我看你就合适。”司老大半真半假,咂咂嘴:“我也愁,找谁啊,这事儿总不能没完没了的吧……每月进陵里例行上香的时候吧,我就觉得一切都是真的,先人们说得对。但是一出来,又会陷入怀疑的境地。难啊,过一天算一天吧,事情总有解决的那天。”
司南倒是挺乐观,她非常笃信的说:“你信不信,我就是咱司家的希望之光,我将是一切麻烦的终结者。”
司老大上下打量她一番,用白眼仁做了回答。司南也不恼火,呲牙一笑:“你且瞧好吧。”
二人向司老大告辞出来,上了车。陈凯泽说咱往县城开?司南诡秘一笑:“不。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
??陈凯泽懵逼脸。
“晚上我还要再去一次陵墓里面。”司南目光炯炯。
为什么?陈凯泽无声的用目光询问。
“直觉。”
☆、第188章 夜探之前
真是疯狂胆大的决定,陈凯泽试图劝服司南放弃:“那俩盯梢的怎么办?晚上很危险。”
“让他们盯着去。上午咱们上山前他们就跟着了,愚蠢的跟丢了而已。放心吧,他俩要想动手早动手了,咱俩分析过的,目的不在于取咱俩的性命,而是要抢东西,咱俩又没东西,怕什么,实在不行就正面刚。还有个原因——我怕他俩对司老大下手。司老大也六十的人了,别出点啥意外。”
听起来有道理,陈凯泽也想探探究竟,看司南如此胸有成竹,也就点头同意:“我只是担心你。好吧,过完今晚,明早必须离开这里。”
“没问题。走,先回镇上,我们买点食物,然后准备上山——说好了啊,你还是不要进去,那地方有几分邪性,我也不想还没嫁人就守寡。”
到了镇上,买好食物和水,司南拉着陈凯泽进了一家卖农具的铁匠铺,门口还立着牌子,潦草的写着修农具。俩人一出现,铁匠铺里的叮叮当当敲打的声音瞬间停止,只剩风箱呼呼作响,司南扫视一番,向老板模样的黑瘦中年男人开口就问:“老板,有抓野兔的夹子吗?”
“那是违法的,么得。”
司南走上前去,压低声音:“一百块钱一个。我要四个。”
“你们干哈来的?”
“来玩的。这山里野物多,我们要去露营,总得有点防身的。”
“六百,四个。”
“五百。送我一把地钉”
老板和司南对视一番,司南目光锐利盯得老板心里有点发毛,他转身进了里间,片刻后拎出一个大蒲包,司南把数好的钱递过去,就在伸手要接过的瞬间,老板又说:“出了门,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