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枪口塞进他的嘴里,冷声说道:“能别废话了吗?没错,日内瓦公约是用来保护战俘的,你算什么?你隶属于哪个部队?身上无标识、无证件!你拿什么证明你是军人?哦,还有平民是吧?那你凭什么带着武器出现在我国领土!”
阿尔斯怔了怔,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呵呵,你这算什么?我说你是军事间谍都不为过!没听说过军事间谍还寻求公约保护的,真可笑!”
“你是中国军队里的败类!”
“哈哈,终于说对了一句话,看来你还是聪明的。”
我站起身,将枪口对准他,说道:“我再问你一次,那个缠满炸弹的人是谁?”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砰!”
阿尔斯的左肩中了一枪,子弹是擦着大动脉的神经穿过,会非常的痛苦。
“再给你一次机会!”
“法克!”
“砰!”
子弹穿过他捂着伤口的手,命中的同样的位置,鲜血染红了他的整个胳膊,这种创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他的整个胳膊都废了。
我狠声说道:“我的92式手枪里还有16发子弹,从现在开始,每三秒我就扣动一次扳机,放心,不到最后一发,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92式手枪分为两种,分别是9毫米口径的警用版和5.8毫米口径的军用版,而军用版采用双弹夹设计,弹容量比较大。
“1、2、3!”
“砰!”
这一枪直接命中耳朵,阿尔斯开始在地上打滚,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就连队员们看我的眼神都有点怪异。
我知道,一直以来,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是严厉、精神支柱,却从未觉得我心狠手辣,这一刻他们要重新定义我了。
可我没有收手的意思,今天阿尔斯要是不把我心中的疑惑都解答了,我就把他折磨死!
战场,就是一个巨大的血池,不注满就不会停止,关键在于这鲜血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这里没有仁慈可言,当枪声响起,所有人都要遵从一个法则:你死我活。
我又开了两枪,全都避开阿尔斯的要害,但却令他异常的痛苦,此刻他心里一定希望我能命中他的心脏或者头颅,可我是不会给他一个痛快的。
“我说!我说!”
阿尔斯身上满是鲜血,看上去有些吓人,尤其是血肉模糊的耳朵,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格外恐怖。
“说,被炸死的那个是谁?”
“我们称呼他赫萨,他是血蜘蛛的人。”
“他是带头的?”
“不,队长已经被你们打死了,我是副队,负责提货和交货。赫萨只是随队和联络,前两天跟我们一起入境,和我们并不熟悉。”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们的通讯器是谁给的?”
“赫萨,入境的时候给队长和我一人一个,其他都是手机,手机上只有卫星地图,通讯起来很麻烦。”
“你们听他的?还是他听你们的?”
“他听我们的,这个人有点怪,沉默寡言。”
我思索了一下,笑问道:“亚伯和血蜘蛛有合作吧?不然为什么要让他随队?”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亚伯只告诉我们路线上听他的。”
如我所料,架设网络基站的事,的确是血蜘蛛所为,并且只供亚伯使用,并未全部交给亚伯。
走私犯和恐怖组织合作,能有什么目的?这不难猜测,肯定是血蜘蛛需要亚伯为他们运送什么东西。
而今天我们抓个正着,但却没有什么发现,毒品这东西肯定不是血蜘蛛想要的,那是亚伯的生意。
“像你们这样的走私队有多少?谁指挥你们?”
“没有指挥,和其他走私队之间也没有联系,我是真的不知道!”
看来这人在亚伯那里的地位不是很高,更多的信息应该打探不到了,他最多知道取货人、接货人的信息,而这些事我没有兴趣,交给边防部队就行了。
我用手枪拍拍他的面颊,笑着说道:“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之后还会有人审问你,我希望你如实回答,否则我回去还会折磨你!”
阿尔斯没有说话,剧烈的疼痛让他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人体是有保护机制的,当疼痛达到一定程度,大脑会给很多器官下达休眠信号,从而昏睡过去。
“给他包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