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离开了吸管,回答道:“不是。”
男人饶有兴趣地继续问了下去,“那小姐可以赏脸去我的桌子品品酒吗?”他指向了隔壁桌的一个角落。
莫小年大概猜出了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果断拒绝他,“不用了谢谢,我想看看他怎么调酒。”
调酒师已经开始为别人调酒。
男人并没有善罢甘休,“小姐,调酒这方面我有研究,什么酒适合长饮,什么酒适合短饮,什么酒适合纯饮,你不想听听吗?”
莫小年心里已经翻了一百个白眼,她依然保持着最后的礼节,“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就是个外行,看看人家的热闹就好,至于你那些知识可以讲给热爱酒文化的人听。”
说罢,她想离开,这个地方已经被他搞臭了。
男人的手欲覆上莫小年的后背,想推着莫小年走,还没等碰到,就被另一只手掰了过去。
“哎哎哎,你干什么你!”男人吃痛,叫嚷着护住自己的手。
顾洲的眼睛里流露出冷峻的杀气,手指寒气逼人,他几乎用可以捏碎骨头的力量握着男人的手腕。
“滚去那边喝,再骚扰女性我就带你回警局住一晚上。”他言辞狠烈,毫不客气地把他甩到了一旁。
莫小年还不了解发生了什么,她感觉这个男人一定背着她做了什么动作,才让顾洲这么生气。
男人从吧台端走了自己的酒,愤懑不平地离开了。
莫小年紧紧跟在顾洲的身边,低头喝着自己的饮料,刚才的美好口感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