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杀吗?
是的。
她头顶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天使一个小恶魔,互相斗争,争吵应不应该动心。
“他就是顺手摸了摸头发。”
“可是他笑了。”
“笑了又怎样,谁不会笑。”
“他应该是时刻在关注我。”
“你没点大病说不出这种话。”
……
第二天一早,莫小年被自己的闹铃吵醒,她先内心斗争了很久,到底起还是不起。
冬天的被窝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人生的圣地,从圣地脱离比让她尸检都难。
一阵喜庆的音乐再次响起,她又忘记关掉五分钟响一次的设置了,莫小年故意把闹铃设置成《春节序曲》,临近年关,每当这个音乐响起,她就觉得离过年不远了,只好靠它来为自己打最后的鸡血。
“起床!”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音乐戛然而止,好像在为她的决心做了了断。
顾洲早已经把早餐放好,今天是皮蛋瘦肉粥和小笼包。
莫小年顿时觉得自己不是在租房,是买了一套房,另外送一个免费的保姆。
作为回礼,她把自己的玫瑰柠檬茶包了一份带给顾洲。
……
韩启拿着报告走进顾洲的办公室,看见桌上有一个布朗熊的黄色小袋子,拎起来看了看,“你什么时候活的这么精致了?”
顾洲把袋子抢了回来,“我这两天需要下火,喝点茶怎么了。”
“不对啊,这种袋子不是你能带出来的吧?”韩启看见那个可可爱爱的褐色布朗熊,他一脸不可置信。
“你是来干什么的?”顾洲觉得他越来越啰嗦了。
“送报告啊,还能干什么。我看现在你心里只有隔壁了,碰还不让碰,小气鬼。”韩启也想喝点茶,可惜顾洲把袋子塞进了抽屉,就怕韩启多伸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