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承德过来在chuáng边坐下,伸手就开始给我解衣服,我急忙推开他的手,急道:你又gān吗?不是说好了出征期间不近女色么!”就你这样,还能叫做色?”承德冷哼一声,不管我的阻拦,把我翻过身去,一把就直接扯开了我的裤子,看了一眼说道,红肿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我急得脸通红,趴在了chuáng上,还没顾上说话,扭头看到承德黑着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瓶塞一打开,一股清凉的味道立刻便溢了出来,他要给我上药?我突然明白过来,觉得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