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淡淡地扫了一眼帐下的将士,沉声说道:我认为不可,他们是示威,也是诱敌!”
话音刚落,就有一名传令兵从帐外跑进来,跪倒在地禀道:禀大将军,前面先锋部队已经找到西罗盟人的营地。左将军率人偷袭了他们的营地,歼敌三千余人,尚有一万余西罗盟人向西逃窜,左将军已经率军追击,特命——”啪”的一声,承德已经把手中的茶杯砸落在地,谁命他袭营的?嗯?”承德怒道,谁命他追敌的!”那传令兵看到承德震怒,早已经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出声。赵德芳冲他挥了挥手,他急忙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大将军息怒,左将军也是一时求胜心盛,事到如今,也只有想补救的办法了。”赵德芳沉声说道。补救?”承德冷哼一声,他毁了我一万瓦勒子弟!这分明就是西罗盟人的诱敌之计。不救,我们那一万前锋恐怕就会全军覆没;救,恐怕正中了敌人的jian计!”大将军,难道就眼看着左将军步入西罗盟人的圈套?”帐下一名将士问道。
承德冷森森地看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既然左将军一心想立头功,这个功劳就让给他去好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现在敌暗我明,我们动一动就会让西罗盟人知道,没准儿他们正张开口袋等着我们呢。赵老将军的意见呢?”说完又看向赵德芳。赵德芳说道:末将也认为大将军说得对,糙原虽广,可是我们对这里并不熟悉,和瞎子没什么区别。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随军的赫裢人前去召集他们的旧部,探听一下西罗盟人的消息,毕竟这里曾是他们的国土。我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按兵不动,反正后方粮糙充足,先磨一磨他们的锐气再说!”帐中的将士们都退了出去,承德的脸色依旧不太好,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案上的地图愣神。我轻手轻脚地把地上的茶杯碎片清理gān净,又重新倒了杯茶放到他手边,轻声问道:在心疼那一万将士?”承德闻言有些愣,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疲惫地笑了笑。那姓左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狂妄?没有中军的将令就敢私自行动?”我问道。
他是左后的弟弟。”承德略显无力地说道。左后的弟弟?承贤的人?”承德点头,说道:他是承贤cha进来的,可能是想牵制我吧。只是承贤也想不到他那舅舅如此不成器,刚来两天就会被西罗盟人诓了去,也许不是坏事呢。”承德看了看我,轻笑着把我拉入怀里,用手把我的头巾扯下,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说道,你cao这么多心gān什么,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什么叫男人的事情啊,你这是典型的歧视女性!你这种人,表面上对女性都很尊重,但在骨子里却是瞧不起女性的,要是在我们那里,一定会被女权主义者拍死的!”女权主义者?”承德问道。坏了,说漏嘴了!嘿嘿。”我gān笑,想该怎么糊弄过去。看着承德还一脸问号地看着我,整个好奇宝宝的样子,我gān笑道:这是我们周国女子闺中的话,就是指一群会拳脚功夫的女子。”
会拳脚功夫的女子?”承德还是有些不明白。是啊,是啊。”我急忙说道,生怕他再问,连忙扯开了话题,问道,那赵老将军是不是很厉害?我看你对他很敬重呢!”他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这次出征,老爷子让他跟着我,名义上我是主将,可我并没有什么大的实战经验,主要得倚着他呢。”承德答道。这样啊,不过看样子他的确还不错。”哦?”承德笑了,问道,你怎么觉得他不错?”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啊,我们来这里,的确没有什么优势,如果总是这样贸然前进,恐怕真的会被西罗盟人牵着鼻子走,到时候真的会吃大亏。还真不如先停下来,发动一下群众,好歹我们也是打着帮助他们复国的旗号来的。”发动群众?”嗯!”我点头道,这里原本居住的赫裢人就算是群众,他们一定会对霸占他们家园、残害他们同胞的西罗盟人恨之入骨,我们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跟随我们大军过来的也有从格黛儿糙原上逃过去的人,他们一定远比我们要熟悉这糙原,我们可以让他们去召集旧部,就像赵老将军说的一样,然后把他们独立编入我们的军中,让他们先去和西罗盟人jiāo手。我们可以跟在后面打黑拳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