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笑容,就知道这老头一定知道怎么救,顿时胆也大了,身子也坐直了,连声音都不抖了,甚至都在想刚才这老头说得那么严重是不是故意吓我。薛老头看我一眨眼的工夫就从一被打蔫的小禾苗变成了挺拔的白杨树,眼中的笑意更浓,也不回答我的问话,只叫拿笔墨来。挽月早在书案前伺候好了笔墨,薛老头过去,笔下一阵龙飞凤舞,刷刷刷就写了满满的一大篇。我伸脖子一看,比那经书看着都乱,也就更加理解了医生这职业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是有些共同之处的。素儿端了盆清水过来,伺候这薛老头净了手,薛老头这才说道:就按着这个方子,不出一年,真人就可和常人无异。”不会是chuī牛皮吧?想那小胡姐姐切了半天脉都看不透的病症,到他这里他就给我打了包票?我看着薛老头,一不小心就从眼神里露出了我的怀疑。薛老头是谁啊,那是小胡姐姐的师叔啊!小胡姐姐是谁啊?那是人jīng啊,你说她师叔会是什么?人jīng中的人jīng啊。所以我眼里刚露了一点小光,就听见他冷哼一声,说道:不是老夫夸口,普天之下,能看透你这脉象的算上老夫在内不过三人,能治你这病的也顶多一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