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直算计他的人竟是他的母亲。”嫩棒子说道,原本他早就应该动手了,可是因为你,他竟然犹豫了,所以贺兰贵妃才会把你送到皇帝的chuáng上,只不过是想激承德早些动手罢了。”我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手无意识地抓着胸口的衣襟,想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些,原来承德也只是一枚棋子,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攥住的棋子!你是故意藏在chuáng下等我的?”嫩棒子笑着摇了摇头:那是凑巧了,那日我只是去寒昭的书房中找另外半张地图,后来从贺兰贵妃那里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你留在这里也是想避开繁都的政变吧?”南宫越突然冷冷问道,那些信也不是高丽人给你传来的,而是贺兰贵妃吧?”嗯,不错,她让我继续留在这里静观其变,也许她想为我父亲留下最后一点血脉。”嫩棒子笑道,说来她对我倒是很不错,比对她的亲生儿子还要好很多。”我只觉得周身发冷,牙齿止不住打架,转身就拼命地往院子那边跑。刚跑到大门口,就看见孟安阳牵了匹马从山下上来,他见到我又惊又喜,大声喊道:楚杨,你怎么也在这里?”说着就拽着马几步跑了过来,一脸惊喜地看着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和大哥一起回来的么?”他上下打量着我,又在我肩头上捶了一拳,行啊你,比以前好看多了啊!”我脑子里早已经乱成一团,哪里有心情和他去叙旧,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放到了他的马上,一把从他手里夺过缰绳,翻身上了马。孟安阳有些傻,忙拽住我的马头,喊道:gān吗?你要gān吗?我这马还累着呢,我都没舍得骑它上山,你少来,赶紧下来。”放开!你的马我征用了!”我怒道,扬了马鞭子作势欲打,没想到孟安阳的小气劲却上来了,死活拽着马头不肯撒手,嘴里还一边喊着:楚杨,你够不够朋友啊,上来就抢别人的马,你土匪啊。”看南宫越从后面过来,孟安阳跟见到救星似的,冲着南宫越就喊道:大哥,你管不管她,她怎么跟土匪一样啊,我这里辛辛苦苦地来看你们,连门都没让我进就先把我的马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