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现在一定是跟调色板似的,涂了那么厚的胭脂水粉,刚才又哭的一塌胡涂。
果然是个女子,我说男人的肌肤怎么可能长的这么细嫩。”他说着,竟然又要用手来摸我的脸,我赶紧往后一仰,避过了他的手,他一愣,没有想到我会躲开,剑眉皱起,竟然有些要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