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法分离,他将她抵在墙上,用力地压着她,可却仍觉得不够亲密,便就将她的腿抬高,跻身过去,置身她的腿间,用他勃发的刚硬火热去碰触她的柔软,用力地抵压她,揉捏她。
他将手臂垫在她的身后,隔在她与石墙之间,复又吻上她的唇,无声地喃喃道:辰年,我想你,我想你想得发疯。”
辰年并未反抗,却也没有半点回应,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任由他为所欲为,听他这样喃喃,竟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将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封君扬,你想我,想的就是这些吗?两年不能亲近女色,现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了,这感觉好不好,我现在这具身子,可还能叫你满意。”
封君扬身子僵了一僵,却又低头去吻她,固执地说道:辰年,我能捂热你,不管你的心有多冷多硬,我都能捂热你。”
辰年讥诮地笑了笑,又问他:就在这里吗?你要在这里捂热我,是想捂热我,还是想要我,再有一炷香的功夫,我寨中的人就又会巡到这里,你是会杀人灭口,还是就叫他们在旁边观看,哦,我忘了,你们世家子弟总会有些特别的爱好,比如贺十二,明知我就藏在chuáng下,他却拉着侍女在chuáng上颠龙倒凤,有人听着看着,你们是不是会更有兴致。”
封君扬身体僵硬的仿若石头,唇再落下去的时候,已是带着隐隐的战栗,他松开了对她的压制,却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哑声说道:辰年,我爱你。”
辰年觉察到肩头上有些cháo湿,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封君扬却用力按住了她,不许她转头,他嗓音暗哑,几乎只凭着气流带出些许声音:我知晓我自私,我满腹算计,我也想放手,可我放不开,我把心落在了你这里,你叫我如何放手。”
辰年闭目,半晌后才能放平了声线,问他:那你想叫我如何。”
等我,再等我一年。”封君扬答道:辰年,我求你,再等我一年,盛都已乱,我已经带兵从云西出来,很快就能拿下江南,到时,我来娶你。”
辰年只觉心痛难忍,似是连呼吸都已困难,可却又莫名地想笑,想要放声大笑,她想她果然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眼看着就要疯掉了,她用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叫自己笑出声来,只是弯唇看他,问他:你娶我,以何种身份娶我,贺氏女儿,还是鲜氏王女遗孤。”
封君扬瞧出她情绪有异,双手捧住她的脸,暗哑着嗓子叫她:辰年,辰年,你别这样。”
辰年微笑,只是追问他:你来寻我,就是想叫我再等你一年,等着你拿下江南后来娶我。”
瞧她这般情形,封君扬不敢不答,他涩声答道:我知晓了你和陆骁的事情,你们那样亲密,我妒忌的想要发疯,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我再沉不住气了,再等下去,你的心就变了。”
我的心已经变了。”辰年冷冷说道,她挣脱他的手,往旁侧退开了两步,抬眼看他:封君扬,我不想瞒你,我的心已经变了,陆骁陪了我两年,我伤心时,是他在一旁陪我,我开心时,也是他在身边伴我,我的心已经变了。”
封君扬心尖在颤,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他看着她:陆骁是步六孤氏族长的儿子,是伴着拓跋垚长大的,拓跋垚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他同样无法为了你背叛整个家族。”
我知道。”辰年答道:那又怎样,不管我是否会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已是因他变过了,封君扬,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已经变了,我不会和陆骁在一起,可我也不会回头,我会一直向前走,不管有没有男人,我都会一直往前走。”
封君扬伸手去捏她的耳垂,眼神晦暗不明,轻声问她:辰年,你的心怎变得这样快。”
辰年微微侧头,默默看他片刻,道:封君扬,你曾说过,只要有人不嫌弃我曾跟过你,就叫我跟了他,随他生几个儿女,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那是我死了之后。”封君扬悲怆地笑笑,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可我现在还活着,你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却要和别人去生儿育女,辰年,你这一刀刀的捅下去,是不是很痛快。”
辰年的手下就是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她忍着眼中的湿热,抬眼看他,缓缓说道:你既受不了我和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