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谈过后,罗衣成了救命恩人,家里好药好食的养着个伤患,彼此表里不一的周旋着。
福康安没说要走、现在也走不了,罗衣只得憋着气伺候。她得罪不起福康安。因为此人不仅是个坏银,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罗衣得罪不起。福康安既然不想走,也不想让她去报信儿让人来接他,罗衣只得拱着。
所以,罗衣每天 只得拿出个怨妇脸,企图勾起坏银的恻隐之心。
结果,大败。
而某福似乎对她的怨妇脸不以为意,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呃,顺便再当大爷,欣赏一下某女明明扭曲致极却又不得不温柔尔雅的赔着的笑脸。
——所以说,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罗衣哀叹一声,开门——
眼角瞥见一个扑上来的人影,罗衣直觉伸手抓攫,腰板一弯,就要给那不知死活竟敢来偷袭姑娘她的家伙来个过肩摔。那人仿佛早有准备,以一个复杂的扭身卸了罗衣手上的力量,双脚虽然有些踉跄,却仍劳劳的粘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