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说。”曹氏有点慌张,岔开话题,“我阿爹在里面吗,你那朋友怎么样了?”
云雁回皱眉,“嗯,大夫正在给他治疗,就是怪疼的,我看不下去,出来了。”
“你怎么不在里面陪着他,”对于这一点,曹氏却有不同的见解,“我看你们感情那么好,他又那样柔弱爱哭,你若是不陪着他,他岂不是更加可怜了。”
云雁回十分尴尬,并不愿意坦诚自己因为赵允初的疼痛而思绪混乱,这实在是一种复杂且容易变得暧昧的思想,即使那伤是因为他,也并不显得光明正大,只能含糊地道:“我待会儿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