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好见死不救。
宁遇洲微微一哂,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白玉盆的边缘,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闻翘听完堂妹的话,忍不住用叶子蹭蹭宁遇洲的手指,见他看过来,又抖了抖叶子。
作为一株不能说话的小苗苗,正常人很难看得懂她的肢体语言,然而宁遇洲却莫名地明白了,用指腹抚了抚她的叶子作安抚,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