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声音说不出的疲惫,在的,文筠在的……”
说着,却还是哽咽起来,文筠他会活下来,一定会……梁瀚已经走了,他不能再……”
没人再说话,也没人离开,手术室外只剩下压抑的哭声。时间走得很慢,迟玉无助地等待手术室门再次打开,又怕看到那两扇门开启。
终于,当夜色淡去,天边变成近乎透明的青紫时,门开了。中队长第一个冲上去,失态地抓住医生的臂膀。迟玉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耳边、脑中全是bào风的声响,目光黏在被小心推出的病chuáng上,不敢问,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