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行上前两步,勾住于驿川的肩膀,替他理理被晚风佛乱的发丝,神色专注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指腹与头皮摩擦的战栗感犹如过电般,于驿川身体僵硬,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敏感。
男人做完后也没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状若无意的勾唇道:“您好,我是于董特聘的,助理。”
助理两个字在舌尖滚过,缱绻万分,带着某种暗示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