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但意思我明白了。”
焦灼不安的情绪宛若遇到冷水的火焰,骤然熄灭。
九歌伸手将其推离身侧,等到他们之间拉开足够距离,轻声道:“我已经不需要你代劳,以后,管好你自己。”
九歌转过身,不再看他。目光又落到对面那人身上,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纸伞弃,露出一张同那人完全一致的脸,只是,她眉眼肃然,冷浸浸的,一看就不好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