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的左腿:“明天跟我妈说一声,让岑医生过来一趟。”
“好。”江秋白闭上眼,往后面靠了靠,曲朔风偏高的体温传了过来。
可能真的要变天了,江秋白第二天罕见的没有早起,一整天都昏昏沉沉。
“晚上不回来,有个朋友回国,和别人约好给他接风。”
等江秋白拖着沉重的躯体做好晚饭,接着才看见曲朔风发来的这条微信。
江秋白按了按眉心,总觉得有些心慌。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江秋白的影子投在地上,看着有点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