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壁机似乎不想和云霁寒多做纠缠,因为就在城墙之下,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灼热如火的目光是看向我这边的。
我心道不妙,方才他险些害我性命,我如今害他的骑兵团溃不成军,他抓到我,不就是开启我下次重生的大门?
“快!走!”
我拉起长生拔腿就跑,这回我可真要逃了,不是躲云霁寒,而是那个可以一拳伤人性命的什么摄政王了。
“小主子!咱们就要赢了,你跑什么呀!”
地面湿滑,又横七竖八地倒着人,我尽量保持平衡,我喊道:“我还没活够!”
不作死就不会死,我今天已经作了一把好死,若是再自不量力,死得不要更惨。
“哦!奴才明白了!”
长生立刻赞同了我的话,他跟着我跑,体力却明显不如我,被我落出了一段,“小主子说的对呀!若是小主子被戎国人抓住,落入戎国人手里,他们必定是要用小主子威胁主子……”
长生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我直接屏蔽信号,长生绝对是云霁寒的死忠粉,明着暗着拐着弯儿地替他主子说好话。
此时间,大雨已经变成了小雨,我和长生下了楼,快马进入内城。
我平生第一次觉得有一部属于自己的座驾是件必要之事,这马着实不听话,完全是按它自己的节奏行进,马鞭子根本形同虚设。
我要到袖间取马哨,却见前面的路口不知是谁家的孩子正在水坑里玩泥巴,我心想踩泥坑这娱乐项目在古代也这么流行吗?
来不及取马哨,我勒紧马儿的缰绳,“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