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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你现在就是只兔子。肯定是不能理解我现在有多开心了,上次和你这样喝也不知道是十万、还是八万年前了。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一起喝酒!哈哈哈!开心!高兴!不过,你现在实在太弱了。怎么连个净身咒都不会,不过也罢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何花花拍着宓月的肩膀,絮絮叨叨的说着。
宓月迷迷糊糊也听不清何花花在说什么,只听她口中念叨着什么兔子。那语气还十分瞧不起她是一直兔子,本能的去反驳。宓月指着何花花,口口声声的:
“你不也就是只狐狸,还是一直骚狐狸!”
像是想到了什么,宓月又大笑起来:
“狐狸~嘿嘿嘿,兔子!狐狸和兔子,把酒言欢。奇观,奇观!”
云卿站在那揉着太阳穴,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发髻现如今也是被他抓的凌乱。何花花刚刚那般吵了一会后,便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看那样子,是下子是真的喝多了。
再看宓月,明明没什么酒量。眼下却是精力充沛,丝毫不见困意。
“你们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这么晚,不回去。”
就在云卿一筹莫展实在没办法的时候,熟悉的声音疑惑的问起。
云卿转头,胡九姬站在酒肆的门外,他看着里面的仅剩的三人,此时的他十分同情云卿。
“来的正好,快点过来帮忙。”
云卿催促,胡九姬看一眼也明白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