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喝下去后就感觉好多了。
他们『揉』了『揉』额头,走出厢房,在宫女的指引下,来到花园里,就听到了麻将的声音。
二皇子和江润声两人,另外两人是从东宫侍卫当中挑了两人来凑数,隔着一丛花圃,八角亭里,灵萱和太子妃她们也在打牌,空气里都是幺鸡或者要不起这样的声音,还有得意的笑声、失落的叹息声。
那两个凑数的侍卫老远就看见太子他们了,连忙站起来让了位置,他们再打下去,指不定输得裤衩都没有了。
太子和三皇子走了过来,江润声把他们按下坐下,笑『吟』『吟』道:“正好太子和老三来了,那我们就玩大点?”
太子和三皇子看着他身边的筹码,木然道:“方才你们打多大?”
二皇子木然道:“一两银子。”
一块筹码就是一两银子,江润声就赢了几百块筹码,而二皇子和两个侍卫面前只有十几个筹码,最初大家的筹码都是一百,他们是不是输得有点惨?
原本太子、三皇子还想玩大的,看这情况,兄弟俩一致摇头,太子『揉』着额头道:“就这样吧,小姑父,我这头还疼得很,也就是凑个数给您老人家送筹码,这要是玩大了,我岂不是输得更惨?”
等到四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七皇子及袁弘桥陆续醒来,他们挨个换人上,大家合起伙来围攻江润声。
又一轮洗牌,江润声望着诸位大侄子们,无语道:“我说你们好歹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以多欺少呢?”
大家一致摇头,太子笑道:“不不不,小姑父,您是长辈,咱们是晚辈,晚辈就该敬着点长辈。”
“这就是你们的尊敬?”合起伙来围攻他一个人,江润声十分无奈。
这跟某些话本里的‘爱他就要虐他’的逻辑一样奇葩呢!
如此,热热闹闹玩到傍晚时分,东宫又开宴席。
等到吃了宴席,出宫的时候,天『色』已经快到亥时了。
随着回门过后,灵萱和江润声的新婚生活也变得非常的规律,灵萱的第一任务依旧是代师教徒。
赵舒锦年纪最小,还在读书认字的时候,所以灵萱还没有让她真正拜师,也就是她还没有见过师父乌心兰。
当然,在玄门大宅呆了这么久,她已经知道鬼师父的存在了,她胆子本来就不小,还一直想要主动见师父。
不过灵萱没有答应,让她先好好学习,等到明年春天,再让她拜师不迟。
而江润声在五天的婚假结束之后,就提出了申请,从翰林院调到刑部了。
听说翰林院掌院学士差点和刑部尚书凤明诚干一架,说他抢他看中的人才,他是打算这个秋天或者明年春天就提拔江润声进项目组编书来着。
不过,进了刑部后,刑部尚书就招致了对门玄监司阿飘公务员的投诉,说他把大煞神弄进刑部,以后它们还怎么来去玄监司?
它们通常是闻着那股幽冥花的香味就离得几百米远,现在这人进了刑部,整天就是香气往玄监司飘,白天它们哪儿呆得住?这是『逼』迫它们去鬼宅买房啊!
听说刑部尚书买了不少纸房子,烧给投诉他的阿飘,这事才摆平了。
江润声表示,他很无辜!
四月过了,五月过了,六月过了,一转眼就是三个月过去,盛夏来临。
今年圣上还要去玉山行宫避暑,带走了一大半的朝臣,江润声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反正他才不要去玉山行宫,要与灵萱分开三个月,他才不答应呢!
刑部的积年悬案不是那么好破的,大部分都是全国各地的,而京城及周边的悬案要少一些,毕竟是在京师之地。
进入七月份后,倒是江南那边传了消息回京,说去年修建的堤坝居然今年又决堤了。
这已经不是盛怒可以形容圣上的怒气了,简直是怒发冲冠!
随即,圣上派了钦差去江南查修建河堤款项被贪污之事,还有派六皇子去江南安抚百姓和善后。
当然,这些是朝廷政事,灵萱和江润声只是关注一下,看看朝廷后面怎么解决,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自己手上的事务上面。
这天,江润声下班回来,说:“萱萱,玄监司那边有外地消息传来,说少海有妖孽作『乱』,你要不要去看看?”
灵萱微微惊讶了一下,点头道:“吃了晚饭,我们再去。”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经昏暗下来,灵萱和江润声散步散到了玄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