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萱瞬间一蹦三尺：“是谁？”

她鼓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老爹, 大有老爹说出那个人, 那个人会被她撕得粉碎。

酆都大帝眼神似乎有点无奈, 说道：“没有谁，如果真要说一个幕后黑手，那就是小世界的天道了。”

“啊？”灵萱满是疑『惑』道：“天道？”

酆都大帝解释道：“在酆都大殿里，你应该也看到了, 这方世界是一个平行时空, 天道规则不够严谨, 它会有许多个演化方向，你应该也知道了这是一本书演化而来, 天道规则会无意识地维护书中剧情……”

老爹解释了一通各个世界的天道规则等等, 灵萱和江润声只听懂一半吧？或许连一半都没有听懂。

最后, 灵萱只能无奈放弃了，表示她会的还不多, 等她境界和修为提高了，再来研究这么高深的东西。

就像她还是小学生, 偏偏要钻研高等数学, 这不是为难她么？

酆都大帝内心腹诽，如果女儿真能钻研个透彻，那倒是能成为一方巨擘了。

“爹，方才凌兰消失时, 你收的那圆珠子是什么呀？”江润声总算等到机会了，他方才就想问，但见灵萱情绪不高, 只好忍耐住了。

灵萱的目光也一下子看向老爹的右手，凶神恶煞地抱住了老爹的右手，然后掰开五指，就见一颗不是很有光泽度的圆珠子。

酆都大帝食指一弹，圆珠子瞬间蹦向高空，一个小黑洞出现，圆珠子被小黑洞吞噬了。

“凌兰献祭了两魂四魄，这是她余下的一魂三魄，以后就看她的造化了，如果她能把魂力补齐，她就能重生。”

灵萱顿了顿，问道：“爹，凌兰和我有什么相同之处？为何她能取代我，变成袁灵萱？”

酆都大帝背着手，语气平淡道：“她也是这方地府产生的源魂，和你的魂魄无限相似，每个人的魂魄都是独一无二的，就跟现代社会人类的身份证那样，但总有一些人例外，或许他们不是一模一样，但已经无限相似了，某些情况下，还可以冒充对方。”

灵萱嘟囔道：“我和她相貌一点都不像。”

酆都大帝看了一眼女儿，眼神有几分怪异，不过终究没说女儿相貌是参考他记忆里某个时间段他刻骨铭心的女人而演变的。

源魂没有『性』别之分，也没有生灵之分，只有第一次投胎之后，慢慢地有了痕迹，才会有选择。

大部分是第一世是什么『性』别，以后它就会选择什么『性』别，当然还会有第二世转换『性』别的，这些都是自己做出的选择。

“不看相貌，相貌是最没有说服力的。”酆都大帝说完就要赶女儿离开，他好不容易清净一下，不想应付她的十万个为什么。

“好了，凌兰的事情结束了，你们也该出去了。”当然酆都大帝是琢磨着女儿一连闭关修炼到鬼仙诀第三层，再闭关修炼太紧绷了，修炼需要一张一弛，暂且让她松缓一下，然后他再把她抓回去继续修炼。

酆都大帝虎着脸道：“还是，你们俩想随我回酆都大殿继续修炼？”

“不不不，爹，我还要玩会。”灵萱连连后退，朝老爹一挥手，拽着江润声就往来的方向跑去。

两人一口气跑出禁渊，灵萱回头看了看，依旧是灰蒙蒙的一边，实在让人难以相信，里面是一处世外桃源。

“花花，你说凌兰的遭遇真不是我造成的么？”两人边往坊市上赶路，边讨论各种问题。

江润声无语道：“你非要计较这个，那我是不是认为，有个人买了一把刀回去，结果有一天他拿着刀『自杀』了，那是刀的责任，还是铸造刀的工匠的责任？”

灵萱鼓了鼓脸颊：“我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是忍不住这么想。”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坊市，街上行人很多，买卖东西的人也很多，商品五花八门，要不是知道这里是地府，还以为是回到了京城呢。

“哇，花花，你看那位大嫂，长得好漂亮！”灵萱说完就颠颠地跑过去了，江润声只好跟上去。

漂亮大婶非常漂亮，面容也非常年轻，就是气质给人一种长辈的感觉，所以灵萱下意识地就认为她是大婶。

“姑娘，我这糖葫芦味道很好，一点都不酸，要不要来一串？只要一枚冥币就行了。”漂亮大婶面容温和，笑看着灵萱和江润声，带着一种独有的慈爱。

江润声狐疑道：“真的不酸么？”糖葫芦就没有不酸的，难道是地府品质不一样？

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