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奢望是顾姿姐。

他从进入公司就知道，顾姿姐一直都只用一个助理。去机场, 已经坐上飞机了都还没有真实感, 直到下飞机看见了顾姿姐现在的助理程怡。

手里举着一个大牌子, [陶毅欢迎加入！]。陶华年纪比程怡大两岁，看到程怡一直蹦蹦哒哒的，觉得不愧是小女生, 活力充沛。

“你好。”陶毅推着行李箱，就一步步靠近程怡。

程怡其实之前在公司就见过陶毅几次，“陶哥好啊，以后我们就要一起工作了。”

“好啊，你是我前辈，请多多指教。”陶毅也是刚大学毕业，他很怕顾姿姐对自己不满意。

他坐了这么久飞机肯定很累，原本陶毅想开车被程怡拦住。一路上看到坐在副驾驶的陶毅，手时不时发抖，越靠近地点，更是握着拳头。

程怡先送他回酒店放好行李，现在顾姿姐在剧组拍戏。她一开始不放心留顾姿姐一个人在，结果还是被顾姿姐赶走，叫她去接人，起码不能让人觉得自己不欢迎他。

顾姿一直知道自己在外面的头衔，又是高冷又是脾气不好的，唉。她也不想解释，高冷也挺好的。

等放好行李，陶毅跟着程怡的步伐来到片场，笑着跟人介绍这是顾姿姐新助理。程怡现在也知道很多职场的事情，你要是不介绍肯定有人会觉得你是十八线演员的助理，不能说刁难，但肯定不会客客气气对你就是。

“小姿终于知道多请一个助理啦，你们家顾姿真的把自己当铁人。”说话的是副导演，她这几天看顾姿觉得她真是铁人，都不会累一样。

程怡笑着就回答，“对啊。”

两人打完招呼就一起去到顾姿休息室，推开门看到顾姿姐撑着头在看剧本。顾姿听到声音，转头看着程怡和自己的新助理。

“顾姿姐好，我，我是陶毅。”陶毅说话都结巴了，在全校同学面前演讲都没这么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