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醒了神再拿给您的。”
本来她不用说这些许的,春雪懊恼到自己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在小姐说了之后再取出来,到是有隐瞒的嫌疑了。
云玥察觉到了春雪的情绪变化,将那枚精巧的竹筒接过:“我知道你细致,不用担心,我自然不会因这就怀疑你。”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春雪连忙称是。
自下手便更加用心了。
云玥又不是个傻的,若是身边有人有异心,她早就铲除不用了,她的手段向来狠戾,不然天下楼岂不是要乱套。
春雪安安静静的给她梳妆,屋子里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云玥将这个精巧的小竹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叠的很是整齐的信纸。
展开来看,说的是那个上次她拔除蛊虫的那人已然醒来什么的,不知道为何,云玥总觉得有些许古怪,这封信不单是想让她看到这么简单,应当是想让她去上一趟。
罢了,最近抽空得去一趟方惠堂。
云玥大致看完,便将它放在烛火上烧了,烧的干干净净。
从头到尾,春雪都没有抬起过头来,云玥余光瞧见,自是十分满意。
“我昨晚回来就这么睡着了?爹爹和娘亲没有说什么吗?”云玥的脸色随着信纸的燃烧殆尽,恢复了天真烂漫的模样。
春雪方才抬起头来:“老爷和夫人和恒王殿下说了几句,便歇下了,并没有说什么。”
云玥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家爹爹娘亲对自己和美人哥哥出去,还醉了酒回来,他们怎么什么都没说?本来不是好像还不太愿意自己和美人哥哥接近的吗?
但是她也就这么一想,说不定爹爹娘亲看美人哥哥是正人君子,便不计较了呢。
最近好像清早都没有瞧见爹爹和娘亲,莫约是又忙去了。
“走吧,去见见富贵儿。”
云玥看着在春雪的巧手下镜中又恢复了精气神的自己,展颜一笑。
富贵儿?
春雪压了压嘴角,怎么感觉和唤什么小动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