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实实说吧。”江随安扯了扯自己的腿,没扯动,也就随他去了。
“好吧,我说。你先让我组织一下语言。”东坊抱着江随安的腿想了想才说道:“我就是就是,前几天可能就到了成年期了,但我已经没有意识到,还以为只是不舒服。于是也没当回事,但没想到昨天就突然爆发得很qiáng烈,我当时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挂了,结果就是这家伙来奚落我,然后我们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