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再看看已经昏死过去的江止妍。
这个男人,未免下手有些重了。
江晚衣瞪着他,男人却从屋顶下来。有些忧伤:“她不是要伤害你了吗?刚刚若是我不及时,她这簪子刺上来,你可就要毁容了。”
泰梓轻笑一声。随即和没事人一般坐在椅子上。
又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切都和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江晚衣将江止妍放到床上,确认她没事,这才走过来。
“你为什么不直接离开?”
“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你是会担心我这张脸不好看吧。”
江晚衣冷冷的回话。随即在他的旁边坐下。
泰梓对江晚衣的冷漠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其他,反而异常平静。看看江晚衣,又看看床上的人。
半晌,空气里的气氛都要凝聚成冰了,他才开口:“她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用簪子来刺你。”
说到这个,他居然还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很有趣。
“不知道。”
江晚衣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甚是冷漠。
泰梓听闻,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又道:“生气了?”
“生鬼。”
“啧啧,看起来,你的样子
不太高兴。”
“三更半夜有男人闯进来,还有人要刺杀我,是你,你能高兴得起来?”
“是男人闯进来,我倒是无所谓。”
听闻,江晚衣一怔,又眯着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难道……你也是断袖?”
泰梓一怔,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难道……他在这个女人心里的形象,就是个断袖?
“你方才自己这样说,我便接了这话,不过,若我是断袖,是你希望的吗?”
江晚衣睨他一眼,又冷笑一声。
“那是自然,若是你是断袖,就不会每次三更半夜跑到我这里来了!”
“哦?”
泰梓又好气又好笑。
却见江晚衣着实一副赌气的样子,又看了看床上的人,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你要小心他。”
江晚衣听闻,似乎听出了几分不对。她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泰梓。
“你怎么知道?”
泰梓不但不慌张,反而更加坦然。
“我看这人要伤害你,定是没存好心,你说为什么要小心她?她若是不来伤你,我又怎么知道?”
江晚衣听到这话,似乎还有些道理。
但是这人从刚刚到现在就一直在说这样的话,一
般这样的话,都是登徒子才会说出来的。江晚衣好歹也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这么久,对于这样的男人,她也是见怪不怪了。
所以江晚衣也就道:“我怎么知道,你这话骗骗小孩子也就算了,可是对我,是没用的。”
泰梓觉得好笑,只能点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这个女人待会若是醒了,肯定会和刚刚一样,若是她再要伤害你,怎么办?”
“我跟她讲道理。”
“你能跟她讲清楚道理,刚刚她会这样不停的刺你?”
江晚衣忽然一窒,对于泰梓的话,她真的没有一点反驳的话。
泰梓的话让江晚衣反省了一下,虽然刚刚只是气他,可是他说的并没有错。
江止妍方才就像中了毒一样,根本就听不进她的话。若不是这个男人出手,她真的可能就被江止妍给刮了一下去……
“所以,你最好先想好这个女人怎么解决,不然,我若一离开,你被伤着了怎么办?”
“屁,你这意思似乎像我离不开你一般?”
江晚衣一个眼神瞟过去,又愤愤的看着他。
“是啊,是离不开。”
泰梓又笑了两声。
江晚衣懒得和他争辩,走到床前查
看江止妍。
江止妍怎么会忽然过来,而且还攻击她??
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却没有中毒的迹象。而她刚刚从陈姨娘那里回来,也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江晚衣想了半天,除了一个原因。
她去找过江诗婉,或者江诗婉和她讲了什么。
而且,她怀疑,江止妍那天晚上跑出去,就是去和江诗婉碰面了。
不然,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