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晚衣就觉得自己是在瞎胡闹了,眼前这个人调戏起自己来就没得正经,怎么会与皇室扯上关系,再说,就算他是皇室之人,江晚衣也会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自己这个小小的丞相府。
所以江晚衣很快就敛下心绪,见他仍旧还没反应,便道:“你是不是要同我说事?”
干脆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脸专注的看着泰梓。
“你做什么这样严肃,竟都叫我有些害怕了。”
一见他确实改了往日的不正经,这会儿正襟危坐的,江晚衣竟然还有几分不习惯。
“今日来找你,是为了昨日的事。”
“昨日?”
江晚衣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日白天,她什么都没有做,可是晚上就去祠堂了,当时晚上她还中了那尸体身上的毒,这泰梓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昨日晚上之事?确实是我鲁莽了......”
“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害怕?”
这才是泰梓问话的最终目的吧...想来也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同死人打交道,却是一点害怕都没有,说出去似乎也不符合常理,她便道:“昨日只想着那丫头是我妹妹的随身丫头,当时也没想那
么多,哪知,昨日的模样,真是有些吓人了.....”
江晚衣扯了个谎,愿不愿意相信就是他的事了。
果然,泰梓稍微眯了眯眼睛,一点都不相信的模样。只是,他今日来,肯定不是单纯的问自己这个事才对吧?
果然,江晚衣还没张嘴问,他就说:“近日京城时有发生这样的惨案,你要多注意了。”
“什么?”
本来泰梓的意思在后一句,结果江晚衣却将重心放在了前面一句。近日时有发生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情细思极恐啊。
“那有查出是什么人吗?”
江晚衣估计泰梓知道得多,便问了一句。
“不知。”
泰梓摇头,忽然起身:“今日我还有事,只是过来提点你两句。”
说着,她的目光又落在江晚衣的胸前,似乎想看看她刚刚藏的是什么,结果江晚衣会意错了她的意思,以为他还不忘占资金的便宜,赶紧捂住自己重要部分,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
泰梓见她这样,忽然觉着几分有趣,忍不住失笑,但是很快,也没解释,便快速离开。
一旁的云旗这心窝子都要被吓晕了,愣是站在原地半天不敢动。这个忽然
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而且,为什么她总有种错觉,小姐与他已经很熟了?
一想到这个,云旗就又要吓得昏死过去,小姐这不就是与男人私通吗?若是叫别人听了去,这话传到外边,她家小姐还要怎么活啊!
可是江晚衣显然没有这么多的担忧,她现在一心回想着刚刚泰梓说的话,又想着江止妍与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其中的其他关系。毕竟江止妍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怎么能同外面的人接触呢?
就在江晚衣苦思冥想之际,一旁的云旗忍不住打探道:“小姐,方才那个男人...您认得?”
云旗问的很小心翼翼,江晚衣没有什么心思想其他的,便回了一句:“嗯。”
云旗这下便紧张起来,从未听得小姐有什么认得的男人,这个男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所以云旗又凑近一点,仍旧很小心的问:“那...他是谁啊...”
江晚衣以为她问的是姓名,想也不想便答:“泰梓。”
哪知,云旗一听,两条腿立马就开始打颤,差一点就跌在地上。而这张脸更是忍不住的发慌,额头上此时竟也渗出了丝丝细
汗,差一点就直不起身子来。
方才她没有听错吧?小姐说那个人是太子?
.....太子啊......
云旗忽然两眼一翻,就被吓晕了过去。
江晚衣想了好半会都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索性就不去想了,结果这一回头,却是见着云旗躺在了地上,还以为她是太累了。便道:“这丫头也是,让她去床上睡不听,非得睡地上。”
江晚衣使了不少劲,才将她挪回到自己的床上。
看着云旗似乎已经熟睡,江晚衣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
那人若是真的将祠堂那丫鬟的尸首给弄走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还会再次出现?
江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