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猎物,还没有得及感受逗弄她的乐趣,现在猎物就丢了,时冕知怎么可能不气!
张肃听到了他老板语气里的狠决和冷冽,他也相信,要是温小姐出了事,那他肯定是陪葬的。
这一点,张肃毫不怀疑。
得到老板命令后,张肃开始联系他的人脉,查找温之瑜的下落。
国内挂了电话后的时冕知,霎时没了睡意,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着后猛吸了一口。
他没有烟瘾,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或是有事时,才会来一根。
突然听到温之瑜失踪的消息时,时冕知刚才没有意识到的揪心和紧张感,现在犹如余温未散,还洋溢在他的胸腔和五脏六腑内。
一根烟抽完,时冕知觉察到,他对小野猫的关注,貌似不只是猎物而已。
只是从未体会过情感为何物的冕爷,头一次面对这么复杂的感情冲动,他的内心也仅仅只是泛起了一丝丝的波澜。
低调强硬的黑道太子爷时冕知,向来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更何况,从小见过得那些黑暗肮脏的东西,已经让时冕知的心理产生了扭曲的执拗。
他的身体缺陷,也因为这些心理暗示,自此成为了不正常的男人。
如果仅仅是对温之瑜产生得这点微末的感情涟漪,还不足以让一个向来沉稳冷酷的冕爷,改变他的生活作息。
窗外呼呼作响的寒风透过窗缝,闯入简洁得毫无人气的卧室里,给室内的人清醒了头脑,吹散了暧昧的缱绻。
几分钟后,时冕知再次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远在他国的张肃,在同样寒风呼啸的夜晚,却是满头冷汗,焦头烂额。
他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绑走温之瑜的那些人,应该是她的同校学生,还是上次跟他们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男人杰西。
能查到这个结果,张肃已经报上了他老板的名号。
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要查到温之瑜被那些人带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