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呢?
李毓祯声音淡然道:“武道,惧险则无进。”
萧昡暗叹一声,他走的不是武道,却知道萧琰对武道的执着,放在案几下的手指微微踡了下,道:“如此,就有劳公主了。”这话就是将萧琰的安全托付给了晋阳公主。
李毓祯笑了笑,目光看向萧琰,道:“不畏死,方可战。你若怕,可不去。”
萧琰目光澄澈坚定,“执道者无畏,唯惧心志不坚。萧琰愿一战,随公主调遣。”
……
回到北面唐营后,萧昡对萧曈道:“未知晋阳公主何意。”话里有些忧心。
萧曈白眼他道:“总归不是害了十七。三哥你是关心则乱。她害了十七有什么好处?你也别总是护着,学学圣人,晋阳公主不就是杀出来的?”
萧昡无语:……这能相比么?他又不是圣人,要强中选强的挑一个继承人。他只是期望阿琰一生无忧,安然欢悦而已。只是,他所期望的,与阿琰所想的,似乎不一样。
萧昡喟叹一声:“……儿女都是债呀。”想起已去庭州的萧琮,撵回贺州的萧璋,油然生出人未老已操心透了的感觉。
萧曈还在他心口补刀,“谁叫你生这么多。瞧我,只生两个,多省心。”
萧昡随手拿起案上的纸镇掷了过去,“滚。”
萧曈接过纸镇笑哈哈走了,“三哥,不还你了啊。”
“……”有这么个堂妹真够心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