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行挑选军卒五千为部曲,拨付马匹军械,调往沛地,受沮授节制!调于禁引本部军与臧霸孙观共计五万,速走南阳至长安来听用”。
“这....主公如此欠妥,岂可因末将一言,便草率拔举将领任之校尉?这日后.....”。
“哈哈哈,汉升无需多虑!你黄汉升之勇,可与子龙吕布相匹,向来自傲,甚少夸赞勇武之言!今竟如此力赞凌统,可见其必有过人之勇方足以使汉升青眼相加!再则凌操素有侠义之风,有极有勇力,自归喔帐下,临战必奋勇当先,且所部素来军纪极为严明。其子自幼随凌操左右,必有乃父之风。其师从其父习得练兵陷阵之风,又得汉升如此赞誉,本侯如何还需考教?用人选贤当不拘一格!”李逸笑着解释道,心中却大笑思索道:“老子重生以来,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正愁无将可调,便来了个凌统!这可是勇武不下于甘宁的存在啊!”
郭嘉也笑道:“主公这识人之术,用人之能,嘉向来敬服!天下贤士良将尽在主公脑中矣,汉升将军不必劝谏”。
“哈哈....”三人相视而笑。李逸又笑问道:“若于禁大军到长安,奉孝可有何计较?”
“呵呵,主公此问,应是已知嘉之所思,正欲自长安而东,出函谷,进占司隶、进洛阳而夺八关,南北夹击而破曹操,那时主公坐拥荆、豫、兖三州与司隶,并扬州数郡,再待机使一将出上庸,主公自长安夹击汉中。汉中张鲁必不战而降,那时使荆州之军沿江而上,一路出汉中,则水路并进,益州可定,携四州之力先平雍凉,再定江东。徐州青州,乃至河北辽东,不足虑也”。郭嘉笑者答道。
“哈哈哈,本侯不及奉孝胸中丘壑,这取司隶之意倒是不谋而合!”
“呵呵,兵者,诡道也!嘉原意先取西川,以为进退之保障,然天佑主公,使主公先得长安司隶,嘉之谋不得不顺天而变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