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皆识之理。贤弟乃我师门之徒,素有计议,如何不如顽童矣?”
张秀愕然道:“那是何故?莫非李逸故作之?”
“然!自我归于大司马帐下不过数十日,然其素以仁信为念,心性纯耿,且怀大义,之所以不忍相攻者,非惧之意,皆因你我同师之赵云也!子龙与我主有八拜之交,结义之情,我主视子龙如一母同胞爱护异常。其不忍子龙与你我战场相争而左右为难也!便是当日愚兄兵败被擒,论礼当死,然我主亲至身前好言宽慰,虽遭我百般刁难仍不改其衷,万般关爱。我主便曾言称念及子龙与之乃手足,与任乃同师之徒,亦手足,岂可使之手足而自断乎?纵手足自断之亦必痛之!任深感其大义,故拜而降之。”
“不过口舌之利巧言令色罢了!”张秀倨傲道。
张任怒道:“尊叔父无端相攻占荆州之地,本该起军来攻以保其境,然我主不忍贤弟飘零四方无处立足,而使子龙与我为之牵挂,故遣愚兄前来相见,今汝竟以小人之心猜度君子之腹?岂不自羞乎?”
“哼!今各为一方,李逸遣兄前来,乃欲借你我同门之情而动张秀之心,欲使兄说我降他罢了!”张秀仍道。
“哼!此言愚不可及也!我张任不过一无谋武夫罢了,智谋不及郭嘉李儒,心智不及荀彧钟繇,汝可曾闻有令粗鄙武夫为说客之例乎?更兼我主乃君子,心存大仁。汝何故自视甚厚?任此来非为说降,乃奉我主大司马之令前来献地耳!今汝竟如此不知耻,此地便奉于汝也必不能守,迟早为曹操得之!任这便辞去,自归我主帐下,进言我主用兵克复宛城,以免将南阳奉送于汝。却迟早为那曹操做嫁。”张任怒声呵斥道。
“哈哈哈哈,未曾料这川中名将张任,却是口若悬河、舌如利剑之辈!好一个武夫张任”。未及张秀答言,自厅内屏风后却转出一人,大笑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