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大军于历城、祝阿等处;只需集三四万军,多设箭塔弓弩,坚守不战,使唐军久战而无功则其必退。李孟尝虽分前后两部,却不足为虑;臣所虑者,其麾下兖州之军也!”
陈登说完,见刘禅并不做声,却似在仔细思虑,遂接口道:“今徐丞相大军出彭城而攻寿春,然唐军有其麾下大将张辽镇守扬州、亲驻寿春,又有名将庞德、马岱相辅,分军东城、阴陵等处;豫州张颌亦当世名将;麾下臧霸又本泰山贼出身,与管亥等皆百战之将;今豫州军已然陈兵沛地诸城,窥视我彭城、下邳;丞相虽大军威逼扬州,却不得不分军据守彭城,实为首位受敌,胜算极微”。
“司徒所言虽有理,然吴王孙权已发兵北上,那张辽虽称当世名将,也无三头六臂之能,又岂非分身乏术,两面受敌?依我之见,我丞相之敌非扬州之唐军,不过豫州所属也。区区张颌虽有名将之称,却不过一无谋之莽夫尔,岂是徐丞相之敌手?司徒休要危言耸听才是!”当下有上卿、名士楼玄出言驳斥道。
“呵呵,井底之蛙何以见天也?张辽虽无分身之能,吴王孙权进兵不假,然汝可知李孟尝已遣凤雏庞统庞士元谋算扬州乎?今庞统携宋谦、贾华等将坐镇庐江;荆州司马懿又极富诡计;荆州又有周泰、魏延、凌统、董袭、陈武这般水陆百战之猛将;纵吴王孙权倾国之兵进犯荆扬;又岂是如此轻易便可占得丝毫便宜?依我之见,不出三四月,孙权若见无机可乘,必搬师而归!到那时张辽庞统倾扬州全境之军,合豫州张颌所部夹击我大军,徐丞相纵有鬼谷之才孙武之术也必难施展。”
“呃......这......。”楼玄再无可辩。
“陛下,臣觉陈元龙所言极是,一针见血”。老好人孙乾出般道。
“嗯,司徒与丞相乃朕之智囊,股肱之臣,所言乃真知灼见也!不知司徒有何见解?”刘禅追问道。
“陛下厚爱,臣惶恐不敢当此盛赞,臣虽无决胜之良策,却有可保我朝疆土无忧之谋”。陈登见皇帝问及,忙躬身施礼道。
“哦?快详尽说来与寡人听。”刘禅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