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白晋南身边的时候,她眸色平静。
白晋南心里的躁意涌动的越发剧烈,嘴角一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顿住,皱眉看着白晋南。
白晋南冷眸扫过冷凇的脸,“冷二少,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她,如此的犯贱!就算是我用更加恶劣的手段对她,她也还是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冷凇的手用力一攥,手背之上青筋虬结。
许悠然的心,就好像在被撕裂之后,又狠狠的被揉捏了一下,痛让她脸色煞白。
她很认真的看着眼前这英俊的彷如神祗一般的男人,自嘲的笑了笑。
“白晋南,我是犯贱!但是,如果你是个君子,没有用我所在意的人来威胁我,你以为,我犯贱能够犯到你的头上吗?”
她声声质问,就好像狠狠甩在白晋南脸上的巴掌。
白晋南额角的青筋狠狠的突跳了两下。
紧跟着,是冷凇的一阵轻嘲的笑声,“冷少,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你的那些卑劣的手段就可以得到她的心的!”
白晋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眯着眼睛看着许悠然,目光恨不能可以将她凌迟。
“送冷二少!”他薄唇轻启,林安得了命令,匆
匆下了楼梯。
冷凇轻嗤一声,“这地方,肮脏的很,我多待一会儿都觉得恶心。”
看着冷凇的车绝尘而去,白晋南心中的怒火瞬间燎原。
他毫不怜惜的拽着许悠然进了主卧,刚刚进去,便如同疯了一般撕了她身上的衣裳。
许悠然悲愤不已,怒瞪着他。
“许悠然,你不会这么不舍得吧?就因为刚刚冷凇抱过你?”
“你并不爱我,也不在意我,你禁锢的是我这个人,但你无法禁锢我的心,我的思想!”她不输气势的据理力争。
白晋南微怔了一下,只觉得眼前的许悠然突然鲜活了起来。
是因为冷凇吗?
她的鲜活是在见过冷凇之后,应该是因为冷凇!
得到这个认知,他心里莫名的嫉妒,气怒。
许悠然深吸了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那样对待思琪。”
她已经可以预料到,思琪是他的掌心宝,看到那样的思琪,他又如此肯定是自己所为,自然逃不掉一顿责罚,甚至,更加凶狠的报复!
可她不怕!
承受的痛苦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就像抗体一样,不会痛,心都麻木了,不会痛了!
他眼睛烧热的厉害,手
也越收越紧,恨不能可以让她也承受一下跟思琪相同的痛苦,手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
她吃疼,颦眉,却是咬牙坚持,不吭一声。
她不会用自己痛苦的呻|吟声去愉悦他!
白晋南呼吸紊乱,死死瞪着她,“许悠然,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每天重复十遍你爱我,要饱含深情,要让我感动,否则的话,我就会让你痛苦万分!”
许悠然怔忪了。
这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她突然嘲讽的笑了。
“白晋南,你是想要我的这颗心吗?”
她的话让白晋南也懵了一下,刚刚看到她跟冷凇抱在一起,他异常的嫉妒,甚至他都忘记了她是一个恶毒的可以将白思琪推下楼梯,可以虐待白思琪的女人。
或许,他刚刚也是脑子烧热,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许悠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他薄凉的笑了笑,“我就是要你像一只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难道不行吗?要知道,狗都对自己的主人忠心耿耿!”
这话刚落,许悠然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只觉得手背好像被烫到了一般,手抖了一下。
“我若是狗,那么上我的你
是什么?”
这话就好像在嘲讽他是公狗一样!
白晋南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手又再度用力。
许悠然感觉下颌骨要被捏碎了,可她还是不想向他低头,莫名的,就是想要任性一次,不想向他低头。
“白晋南,你笃信三年前是我将思琪推下去的,你将我送进了监狱,让我在里边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害的我许家家破人亡!
现在,你笃信思琪身上的那些掐痕是我所为,那么这一次,你又准备送我去哪里?”许悠然声音平静,却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