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好学生，成绩应该也不错吧？最后一年了，好好学习......”
话还没说完，一个电话打过来。
他看了眼来电人，连忙接通电话。
“喂？局长？有什么事吗？”
“小张，你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沈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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