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只是看不惯那几个小子,揍他们而已。”不解释不行啊,旺角的规矩明明白白。斗殴这种事情,最多坏了点小规矩,还有得商量,最大惩罚就是拘留赔钱。砸场,那就是坏了雷爷的大规矩。整个江湖都知道,旺角地盘是雷爷分配好的,你砸场,是不是代表对雷爷不满啊。这问题就严重了,绝对不可能拘留那么简单。听着耳边嗡嗡声,梁鉴波只觉得脑袋胀痛,站起身来,问询道:“行了,别叫了,到底什么事,你们是在谁的场子被抓的?”“梁r,是通菜街森哥的麻将馆,我们不是砸场,真只是斗殴。”一位看起来认识梁鉴波的金发小混混,情绪激动,指着身后一群混混道:“就他们,这群王八蛋说我们长乐不配有人上“江湖龙虎榜”,说我们长乐三鹰被排上榜,简直是笑话。”“梁r,你也知道我是跟飞鹰哥的嘛,他这么说我三位老大,我不动手也不行啦。”“又是龙虎榜?”梁鉴波揉了揉额头,真觉得头大如牛啊。今天抓回来的小混混,大部分都因为各种榜单,产生的各种纠纷。有人是不服别人上榜,有的是说怪话被人听见,又有的是一些奇葩冲突。至于那些鬼子。已经他们嘴巴里说出来的那些鸟语。“クレームをつけます!”旺角众人基本上无视了。第一他们确实听不懂狗叫是什么意思,第二港综市的法律,雷耀阳的规矩那一条规定了人不能打狗?所以回应这些鬼子的大多是一句。“这是公共场合!说人话别狗叫!”总之一句话,这江湖杂志,把整个港综市古惑仔都好像整兴奋了,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点就炸。看着旺角警署大房都快坐不下的情形,梁鉴波纳闷了,不由拉过马军,小声嘀咕道:“抓这么多人回来干什么,他们又没砸场,寻常斗殴而已嘛。”“让他们打咯,港综市哪个区没有小混混打架的啊。”马军也是一脸无奈,话道:“我也不想啊,可是货森那小子打电话让我去抓人,不然就打电话报案了。”“我靠,货森还真当自己正当商人啦?”梁鉴波听得大骂,即对旺角如今的老大们感到欣慰,亦是头疼。欣慰的是,经过旺角警署这几年的努力,雷耀阳的规矩已然深入人心。即便出来混的,也不会动不动就打打杀杀,遇到什么情况,他们第一反应竟是找警察。头疼的是,货森那小子还敢说什么报案,用“报案”来要挟警察,这可谓港综市奇闻。但这种事,在旺角并不奇怪。为了保持自己辖区内的罪案率,雷耀阳早就通知旺角黑白两道,有什么事,都先打个旺角警署警员的私人电话,旺角警署就会第一时间到场处理。你直接报案,那可是要进入记录的,作为考察每个警区罪案率的依据。所以吧,只要是旺角做生意的,无论黑道白道,人手至少都有一个旺角警官电话。货森也是奇人一个,遇到几伙人在他麻将馆打架,他怕影响生意,造成自己的损失,竟然自己不出面,猛打马军电话。马军那个无奈啊,只能过去抓人。梁鉴波其实并不算十分有能力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形,抓瞎了:“现在这么多人,你说该怎么办?难道把他们全部关起来,等他们的老大过来领人?”“草你吗的,威利,背后敢说我闲话,你活得不耐烦了。你们义丰坦克不是排名二十三嘛,爷爷我排三十一
,你让他来给你出头啊。正好,我对他的排名位置很有意见。”说老大,老大到。只见警署大房门口,一伙人又走了进来。领头的,是旺角警署总督察何尚生,身后浩浩荡荡又是三十几号人。两伙人皆鼻青脸肿,而且都是熟面孔,一方是合和图犀牛,一方是义丰威利。两人对比倒是鲜明,那犀牛毫发无损,连衣服都是干净的,叫嚣不断。威利就显得惨兮兮了,白色西服成了灰色,被扯成烂布条,头发被抓得像鸟窝一样,脸上更是又青又紫。“阿生,你这又是?”梁鉴波一伙人赶紧走了上去,小声问道。何尚生一脸苦笑,解释道:“他们就在我们警署门口打起来了,我正好回来,所以把他们都领进来了。”何尚生声音并没压低,所以大家伙皆听得清楚。犀牛当然也听到,立马上前几步,话语道:“梁r你来评评理,看威利这混蛋该不该打。”“我呢,本来收到梁r你的通知,说是小弟犯了点错,让我过来处理一下。”“各位阿r的召唤,我犀牛怎么敢怠慢,所以立马就从家里出来,赶过来了。”“没曾想就在门口遇到威利这混蛋,各位阿r猜猜,这混蛋在什么?”“他竟然带着一票死扑街,就站在警署门口讲我犀牛闲话,说我不配上龙虎榜,我的排名应该是他威利的。还说我们合和图十大红棍都是混假的,被一个人就给收拾了。”“草他吗的,是,我们十大红棍一块上,都败给了我们合和图新上任的双花红棍“正仁哥”不过我们输,输得起,输了也服!”“但就因为这个,要说我们没本事,混假的,我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