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狂龙业务熟练,做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了,答应一声,马上叫来城寨的人,先将快艇重新推回海里,而后就像运送猪肉一样,将尸体顺势往上。崩牙驹与托尼两人怨气极重,都离开了,也没忘记省镜。两人几乎同时指挥起兄弟,把昏迷的省镜押送上车,带回去慢慢研究。雷耀阳这边,与丁瑶、狗爷同车,由狗爷手下做司机,回返四震“船运集团”。也就在雷耀阳等人离开半小时左右,两名西贡渔民,带着两名军装警员快步跑到了现场。只听一位渔民紧张兮兮道:“阿r,就是这儿了,几十号人枪战,至少死了十几个,我亲眼看见的。”“是啊,阿r,他们不仅有枪,还有炸弹。”另一位渔民不甘示弱,也话语道:“当时海浪飞起来十几米,真是吓死我们了。”“恩?”那两名军装警员全是四十岁左右的家伙。在这个岁数,还是军装巡警,他们的工作表现,可以想象。随意在浅滩转了一圈,两军装什么都没发现,立即就怒了:“喂,你们两个,是不是闲着没事,耍阿r玩啊?这哪里有什么枪战,我们过来就没听到枪声。”“还有啊,不是说死了十几号人嘛,人呢?在哪儿呢?”“你们两个王八蛋,竟敢报假案,什么都不用说了,跟我们回警署再聊吧。”“阿r,冤枉啊,先前这里…”“先你吗个头啊,死扑街,这么晚了,还来耍我们兄弟玩。”十几辆车由西贡偏僻浅滩出发,回返四震船运集团。车上,雷耀阳、丁瑶、狗爷三人坐于后座,丁瑶已经披上一件干净衣服,加上雷耀阳就在身边,只觉得安全感十足,不复先前的可怜模样。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丁瑶开口问询道:“狗爷,狂龙从海上来救援我们,是你的主意吧?”“哦,丁小姐这话怎么说?”狗爷一脸笑容,即没承认,也没有否认。丁瑶信心十足,嫣然笑道:“这几年来,我麻烦过狂龙不少事情。他办事虽然得力,手法却是直来直去,就和他那人一样简单。”“我相信以他的姓格,知道我和耀阳哥被人埋伏的消息,会马上带人来救援,从陆路正面过来。”“坐船绕一圈,由海上过来,这么麻烦的做法,绝对不会是他想出来的。”“而狂龙是西贡龙头会分部主脑,极少听下面小弟的意见,能让他老老实实的,恐怕也就城寨内~的长辈了吧。”“正巧,狗爷现身,那这个猜测就更加可靠了。”“哈哈哈早听说丁小姐英明,不下于世间任何男人,仅凭一点点蛛丝马迹,就想到这么多,丁小姐果然厉害。”狗爷大笑,一脸慈祥,解释道:“不错,让阿龙从海上过来,是我出的主意。”“当时阿龙接到求援电话时,正在我身边。电话里面,根本就没人和阿龙说话,阿龙只是听到那光头佬的一些话,知道出了事,而且对方人数不少,手上还拿了家伙。”丁瑶听得连连点头,接茬道:“所以狗爷让狂龙从海上过来,如果遇到不敌,也能把我们救走。”“我看不止这么简单吧!”一直倾听两人聊天的雷耀阳,这会儿插话了:“如果我没看错,之前越南帮的人也有开车过来的。狗爷不仅仅是让狂龙从海上过来,而且也吩咐了其他帮众,两面夹击啊!”“一点小把戏而已,不值一提。”狗爷谦虚摆手,但脸上自得却是掩饰不住。经过这么短时间的
交流,雷耀阳与丁瑶多少看出狗爷的姓格。这家伙做人挺矛盾,即喜欢谦虚,又自带老一辈江湖大佬,喜欢被人恭维的心理。由鉴于此,雷耀阳话语变得恭维而直接:“前后包抄,狗爷独自坐镇唯一的生路,正应了中华古兵法,围三缺一啊!”“今晚能够抓到那混蛋,多亏有狗爷出谋划策,如若不然,恐怕已经被那混蛋跑了。再想要抓他回来,那可就难了。”“恩!”狗爷一脸得色,嘴角含笑,听得很是舒心。雷耀阳却突然话锋一转,话语道:“我只是有些好奇,狗爷当时到底怎么惩治了那混蛋,竟然将他弄到深度昏迷的状态!”“哦,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让人掰断了他的手脚,没想到他就撑不住了。”狗爷满不在乎摆手,残忍行径被他说得,好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要知道,他说的可是掰断,而不是打断。这“打和掰”之间,差别是极大的!前者,大不了就是阵痛,一下之后,就会轻松很多。可后者不一样啊,那是长时间的折磨,非一般人所能承受。难怪省镜那么凄惨,敢情经受了一场酷刑的考验。可惜,他没能受得住,也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丁瑶听得解气,大赞道:“城寨的作风果然犀利,真是值得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学习。狗爷,就凭这个,一会儿回到集团,我要好好敬你一杯,感谢狗爷为我报仇。”“哈哈哈,丁小姐太客气了,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这不,我从那光头佬那儿,弄到了一些东西,应该还能值几个钱。”狗爷表面得意洋洋,双眼却是一直瞟着雷耀阳与丁瑶两人,他这么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