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如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吧?」
顺带一提,牙齿看起来会发光只是安洁的幻觉。
「…………啊,没……没错!我有点累了!不好意思,请让我休息一下。然后,请你务必叫人家……哎呀不对啦,请务必叫我安洁就好!」
「我明白了,安洁小姐,那么,就在那……」
鲁迪乌斯轻轻地将法姆放下让她靠在树干,自己则是坐在倒树上。
倒树以两段呈现着v字形,一眼就能明白这是鲁迪乌斯为了安洁设想,想让她坐在和自己稍稍有些距离的位置。
但是安洁心想。机会就只有现在。
(嘿!)
安洁就这样直接在鲁迪乌斯的旁边坐下。
「……!」
鲁迪乌斯的身子猛然一震,这个动作被安洁注意到了。
(他……不愿意吗?)
安洁偷偷窥视了他的表情。
尽管鲁迪乌斯看起来有些尴尬,但并非明显感到厌恶的表情。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安洁察觉到这点后,立刻反射性地讲出借口。
「不……不好意思!我……我还很害怕!因……因为我还在怕,可以让我坐在旁边吗!」
「咦?啊,好的……请坐。」
完全靠着一股气势。安洁打算直接冲了,冲向这场圣战的尽头。
「那……那个,真的非常谢谢你。」
「不会,因为这是工作。」
尽管鲁迪乌斯的反应冷淡,但是他俯视安洁的视线却不断漂移。安洁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股视线的前方。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勾破了,胸口都露了出来。
「!「!」
安洁为了遮住胸口,反射性地用手挡在上面。
再强调一次,安洁打算直接冲了。冲向无止境延伸的地平线彼端。
「……!」
安洁缓缓地靠到鲁迪乌斯身上。
鲁迪乌斯则保持距离往旁边平移,安洁再次靠近,鲁迪乌斯平移。
到最后,鲁迪乌斯被逼到倒树的一头,安洁则是紧紧地贴着鲁迪乌斯的手臂。
「那个,鲁迪乌斯先生。」
「有……有什么事吗?」
安洁一边感受到鲁迪乌斯不时注视着自己胸口附近的视线,同时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胸部没有法姆那么大。但是在村里算是大于平均值,还经常被色老头性骚扰说什么「那包药是用安洁的乳沟煎的是吗?」。
在村里只是遭人揶揄的道具。
但是安洁身为女性的一面正在呐喊,这个现在可是武器。
「就算是工作,我还是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一命。」
「不……不客气。」
「如果之后回到村里,你没有要马上回去的话,还请来我家一趟。我想答谢你……」
「不,我马上就回去。因为之后还有工作……」
尽管出师不利,但安洁并没有放弃。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安洁打算冲了。冲向位于遥远旅途尽头的,那永恒的都城。
「那么,那个,既然这样,那个,请让我,现在就报答你。因为我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个,就……就用我的身……身体……」
安洁虽然感觉到自己满脸通红,手依旧靠在外露的胸口上。
接着她意识到鲁迪乌斯的视线紧盯着那里后,打算一鼓作气把手放开……
然而就在此时,鲁迪乌斯猛然起身。
「那……那个……鲁迪乌斯、先生?」
「失礼了,因为我的老毛病好像快发作了,必须服药才行。」
鲁迪乌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视线却始终无法从安洁的胸口移开。
但是听到服药,安洁也稍微回神了。
她是名药剂师。听到眼前的男子有宿疾,自然会反射性地思考自己是否能帮上忙。
「那……那个!如果得吃药的话,我是药剂师,只要回到家应该就能帮你调合!」
「不用了,我有把自己平日服用的带来。」
鲁迪乌斯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怀里。接着拿出来的东西,是一包白色的布。
安洁看到那个立刻对药涌起了兴致,情爱什么的已被抛在脑后。
或许是职业病使然吧。
鲁迪乌斯是强力的战士。他身穿甲胄,拥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