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摆了摆手:“老子要的,你给不起,别说是你,就是你的母亲兄弟,老子也要把他们一并给抓了,到时候,你们就能在牢里团聚。”
“带走!”
赵老蔫得令,狠狠的踹了爱新觉罗尼堪一脚,几个卫兵将他拖了下去。
方正下令:“打扫战场,不留活口!”
受伤的鞑子兵被补刀,就连那些死透的鞑子兵,也被砍下了脑袋。
“这些脑袋可都是银子,许大茂!”
“在!”
“等会在白塔镇多找几辆马车,把这些鞑子脑袋给咱装好喽,一个都不许拉下。”
“是!”
许大茂带着后勤部队,屁颠屁颠的跑去搜集马车。
等到胡一刀清理完战场,“禀告军长,我军重伤二人,轻伤三人,无一阵亡!”
当听到这个战报后,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什么?
别说是胡一刀不相信,就连方正都呆了半晌。
“好,传令下去,今晚入住白塔镇,不留活口!”
听到方正下达屠城的命令,天雄军又是一阵欢呼。
屠城就意味着可以掠夺战利品,还能报仇!
想想满清鞑子这些年在辽东大地上为非作歹,杀了不知道多少汉人。
哪个汉家男儿,不想着报仇雪恨?
方正深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不用说自己这次是长途奔袭,留不下任何俘虏。
否则,他还真想搞几个大清的女奴。
“屠城归屠城,那些旗人的家里也要给我好好的搜,不能落下一针一线!”
赵老蔫大喜道:“军长请放心,抄家我们是专业的!”
随后,天雄军化整为零,由什长带队,每队十个人,开始打家劫舍。
“邦邦邦——”
“谁啊?”
“老乡,开门,社区送温暖的!”
这个夜晚,整个白塔镇陷入了疯狂的屠杀,犹如人间炼狱。
胡一刀不免有些担心道:“你放任他们抢掠,就不怕失控?”
方正嘿嘿笑了两声:“老胡,放心吧,他们抢来的东西都是要上交的,他们领着军饷,这些战利品就是他们以后的军饷,我已经让李东泽传达下去,什长负责收集,最后这些东西都要交到许大茂那里。”
“如果有人藏私怎么办?”
方正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这是人的天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些事情,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再说,眼下咱们的目标是盛京。”
胡一刀点点头,方正说的没错。
盛京作为大清的国都,里面的财富肯定是海量,相比于那些财富,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还真不值得计较。
“让士兵们抓紧休整,明早丑时,拿下盛京!”
今夜,是白塔镇那些满清旗人的地域,却是天雄军的狂欢。
面对着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旗人老弱妇孺,天雄军的屠刀毫不留情。
整个白塔镇的规模并不算大,只有两千多人。
可能是因为男人都出去打仗的缘故,天雄军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即使有,面对十人一组的天雄军小队,也根本不堪一击,反而更加激起了天雄军的凶性。
这些人在成队列的阵形中,压抑自己的兽性,此刻全都释放了出来。
世界上没有哪一支军队,是完全的去人性化。
杀戮,是军人的天性。
一支不好杀的军队,你怎么指望他会有战斗力?
温柔乡里,养不出真正的猛兽。
白塔镇化作人间炼狱,方正和几个天雄军的将领,则在爱新觉罗尼堪的院子里歇息。
作为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孙子,他的府邸,自然是修建的富丽堂皇。
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对大明掠夺的基础上,可以说,爱新觉罗尼堪的这座府邸,每一砖每一瓦上,都沾染着大明百姓的鲜血。
“禀告军长,我们在爱新觉罗尼堪的卧房里,发现一名衣衫不整,被捆绑的女子。”
“哦?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叫木婉清,是大明的子民。”
木婉清?
方正愣了愣,随即想起,那不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的私生女吗?
她怎么会在这?
“带我去看看。”
等到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