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哭,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流的眼泪估计都没今天多。
林屿肆没再阻止,一次性哭个痛快也好。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到没有力气,趴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你刚才gān什么去了?我醒来第一眼没看到你。”
像质问,更像撒娇,把依赖藏进每个字音里。
要怪就怪她现在太难过了,才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打电话汇报工作去了,怕吵着你。”林屿肆笑了笑,她这样子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