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月眼神闪了下,压抑的情绪涌上心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有填报北京的大学吗?我报了的,我所有的志愿都在北方,因为你说你会去那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我想离家远点。”
她把素描本合上,指甲抠着页脚,“可是,他们偷偷改了我的志愿。”
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可每次回想起来,肺腑就像被一双手紧紧攥住,窒息感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