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着她本就濒临爆发的情绪。
“出去——”
然而。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白扶苏走入房里,饶过兰草屏风,瞧见她正拢着薄衾,倚坐chuáng头,大概因为愤怒,脸色愈发苍白,两颊也染着醉酒般的cháo红。
他心里有数,吩咐守在方外的侍卫去请唐大夫。
自己则无视渠月不耐烦的目光,侧坐chuáng边,掏出帕子,给她擦额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