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只是——
只是……
有些难受。
身体上的,jīng神上的……
“难受……”
许久之后,渠月才蹙着眉,呜咽着找回自己的声音。
然而,略显委屈娇气的声音一出口,她那颗仿佛陷入迷障,昏昏沉沉的脑袋陡然一激灵,宛若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委屈。
不应该的。
她不应该有这种情绪,更不应该冲人撒娇,祈求温柔相待。
这不是她应该做的事。
“……阿月,你怎么了?”